在那之後,希利斯又請來了島外的私人醫生,前來查看歐陽彥希的情況。
『他已經有好幾年沒有發作了,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先生最近是不是有甚麼煩心的事?如果是的話,可能要試著不要讓自己的壓力太大。』
『……我知道了。』這副身體恢復的狀態似乎已經不若以往,歐陽彥希有些垂頭喪氣道。
『畢竟是後天失調所引發的問題,這部分只能利用時間慢慢的來調養,不過只要您往後多多陪在歐陽先生的身邊,先生的症狀就會自動痊癒。』
『那我豈不是一輩子都要離不開你了?』
『一輩子和我在一起不好嗎?』
『我不喜歡。』
『彥希……』
『幹嘛?唔……』被人輕吻上唇,男人的保鑣和醫生可都還在身邊,那人竟然這麼正大光明就……『你又……』
自從和人在一起之後,那人就時常不顧保鑣是否還在身邊,總是對他做些親密的動作,而那人的吻更是說來就來,導致他在面對男人的這些保鑣時,臉都不知道要往哪擺了。
似乎是早已習慣主人的曬恩愛動作,一眾的保鑣和醫生在希利斯親吻上歐陽彥希的薄唇時,就已經識趣的別過頭。
『醫生說吻是最好的療癒劑,他可以安撫你的神經,穩定你的精神,我說的沒錯吧,林醫生。』
『是的。』突然被人點了名,老者趕緊說道。
『就你會瞎扯,誰不知道那些人都是你的手下,當然會附和你的話。』雖然他也不討厭和人接吻就是,但是每天與男人在男人手下面前的親密舉動,讓歐陽彥希的臉早就燒得老紅。
搞甚麼嘛,羞不羞啊,他身為前指揮官的面子還要不要顧啊。
『怎麼會是瞎扯呢?彥希,這話你就太誤會我了。』
『是嗎?誤會你了嗎?我哪裡誤會你了?』
「……希利斯?」
歐陽彥希的呼喚,將希利斯從回憶裡拉了回來。「嗯?」
「怎麼走神了?」
「……呵。」
「在想甚麼?嗯?」
「沒事。」
「又沒事……你該不會忘了我可以和你共感了吧?」
「那你說說我在想甚麼?」
「滿腦子邪惡思想。」
「啊,是嗎?」希利斯一副被抓包般的恍然大悟,他將手摟上歐陽的腰,臉上笑得是愉悅又得意。
「你老實說,剛剛走神的時候你都在想甚麼?」
「嗯……其實也沒甚麼。」
「笑得那麼邪惡,一定沒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