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願意05

「那自己的名字呢?」諾特斯特又沉聲問道,卻只見人搖了搖頭。「……殿下饒了我吧,墨宇寧願做您的男寵,這麼高級的東西,我是真的學不來。」

「哼,男寵,你還真想要一輩子被人睡?你可不可以長點志氣?」

一、一輩子?墨宇聽了之後有些愣了下,他不是再過幾天就可以回去了嗎?雖然就這樣跟著王子殿下也挺好的,有得吃有得睡又有人疼,但這裡的一切終歸不屬於自己,他才這麼想著,眼下便又有些落寞。

若真離開了這裡,恐怕他就真的再也見不到諾特斯特了吧……

「……志氣是什麼?能吃嗎?」墨宇聞言眼神便又黯淡了下來。「如果是根本就吃不飽的東西,那還不如一開始就不要有……」

「少說些喪氣的話,本王子不喜歡,聽好了,從今天開始本王子讓你學什麼,你就學什麼,知道了嗎?」

「我……」

「嗯?」看著青年又有疑問,諾特斯特挑眉道。

「墨宇知道了。」墨宇垂下頭來說。

諾特斯特不知道青年為什麼又落寞了,之前也是這樣,他不過是說了人幾句,那人就垂頭喪氣好幾天,他不知為何看見青年就覺得心煩意亂。

身後的男人不知道為什麼又生氣了,這幾天總是這樣,他根本就不知道該要如何跟男人相處。「是墨宇錯了。」

「你又哪裡錯了?」

「不明白殿下的苦心,藐視殿下的心意,還總是惹殿下生氣……」

「哼。」怎麼才過了這幾個禮拜,他就越來越不知道該怎麼和青年相處了。

諾特斯特的鼻子哼了聲,墨宇看著人的模樣有些怕了,卻還是圈住諾特斯特的脖子低低喊了聲。「殿下……」

「小傢伙,剛剛明明害怕為何不逃跑?」

「……因為墨宇知道殿下不會害墨宇的,殿下如果要害墨宇,早在那一天就把墨宇抓走了。」

「你倒是有膽量。」

「……墨宇的一切都是殿下給的,沒有了殿下墨宇就甚麼都不是。」墨宇這話說得十分的順服恭敬,他將話說完後,便又將頭低低垂下。

「哼,這時候倒是懂得聽話乖巧,叫你讀書的時候,怎麼就老愛跟本王子唱反調呢?」

墨宇低著頭沒有說話,諾特斯特將他的身姿擺正,從後攬著他道。「看好了,這是你的名字。」

「喔。」墨宇敷衍的應了聲。

「認真。」諾特特斯說。「等等隨堂考,考不會的話,你今晚就不要睡了。」

墨宇心想你昨天晚上就已經不讓我睡了,現在這樣考好考壞又有甚麼差?

諾特斯特這幾個禮拜發現青年其實頗有天份,他前兩天才教過人的東西,那人現在已經可以舉一反三了。

墨宇從剛剛開始就被人禁錮在懷裡,剛剛他還沒發現,現在他才發現他和諾特斯特靠的很近,男人的體溫溫熱,說話時,那充滿著誘惑的氣息便會一點一點地從他脖子上噴了上來。

墨宇是受不了這樣的誘惑的,他和人坐得特別近,他又想起昨晚的那場溫存,本來想要專注在男人教的課上也全都沒了學習的心思,他又趁著那人一邊說話一邊握著他的手教他寫字時,抬起眼、側著頭,偷偷瞧著挨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這男人怎麼可以長得這麼好看?

他的睫毛也未免太長了吧?

尋常他與人歡愛時,總是會體力不支的先昏了去,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著諾特斯特,比海水還要深的湛藍瞳仁此時正專注盯著桌上的作業本,他看著那人專注為自己解說的模樣,臉頰不禁有些微微發熱。

諾特斯特不說話的時候,那過於冷峻的線條總是不怒而威,看著嚇人,然而那人笑時卻又總帶著幾分邪氣,陰沉沉的眸子平日裡沒甚麼表情,唯獨在夜晚與他歡愛時,他才可以從男人一次比一次還要賣力的動作中,找到那人沉迷在自己身上的模樣。

諾特斯特正專心的教著人,他在握著人的手書寫完後,便又問道。「看懂了嗎?寫一次給我看看。」

然而當他低下頭來時,視線卻與人撞在一塊,墨宇急忙低下頭,諾特斯特這才發現青年的整副心思全都放在偷看自己的身上。「教你寫字不寫字,都在偷看什麼?」

如果你願意04

兩個禮拜後,墨宇被帶到了書房。

本來嘛,像他這種人,書房本就是與他絕緣的,像他這種三餐不濟,有一頓沒一頓,這頓吃完不知道下一頓在哪裡,要吃飽就已經很困難了,哪還有時間去學甚麼讀書寫字,然而那人前幾日卻不知道突然發了甚麼神經,非要教他讀書寫字,搞得他這幾天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夜裡甚至還會做惡夢,頭大的很。

「墨宇!」一塊橡皮擦丟了過去,墨宇的頭已經低到桌面上,他看著眼前的字由小慢慢變大,又由大慢慢變小,這已經不知道是他第幾次睡著了,在被男人拿擦子砸在頭上後,才勉強睜開了眼,揉了揉眼睛,就又看見諾特斯特火大的面容。「殿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這幾日總是這樣,諾特斯特不知道發了甚麼神經,日日都要找他來書房,他想著王子殿下白天已經夠忙了,不用再搭理他這種小人物,他會好好的做人的床伴,在人需要的時候與人上床,然而當他這麼和諾特斯特說的時候,那人卻屢屢在夜裡的床事上,發狠的對待他。

『我看你是欠幹了是不是?』

『殿、殿下,為什麼?』

一天、兩天過去了,一個禮拜、兩個禮拜過去了,為了不要讓自己真的死在床上,墨宇答應了諾特斯特向學的條件。

只要他能夠完成王子殿下每日交代完成的功課,那人就可以少上他一次,可是他怎麼覺得這種需要耗費腦力的工作,他還寧願多出些體力,畢竟雖然讓人押著在床上幹很累,可他已逐漸找到樂趣,但他又怕自己有一天真的死在床頭上,精盡人亡那可不是說好玩的。

「認真。」諾特斯特的表情微慍,他又指著青年桌上的書冊怒道。「讓你讀個書你都可以讀到睡著,看看你桌上的那些都是甚麼?」

桌上的那灘自然是他的口水,他這不是因為太困了嗎?他昨天晚上才應付人應付到了三四點,這會又要陪讀,墨宇說著說著又覺得委屈。「說好只有陪上床,為什麼還要學寫字……」

「你還有理!」

「每次這麼說你都生氣……」

「你——」

「……殿下,您讓我打打殺殺可以,可是要讓我讀書,我就真的不是讀書的料啊……這書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書,這是要怎麼讀嘛……」

墨宇滿腹委屈的看著人,真的不是他要不認真,只是他每次看到那些彎彎曲曲的文字,他就想睡啊,他還能怎麼辦?

「過來。」諾特斯特沉聲道,墨宇看著人又變了臉色,戰戰兢兢地走到對桌去。

他怎麼會就這麼倒楣啊?惹誰不好,偏要惹到這血族的王子殿下?

「坐好。」墨宇才剛走過去,就立刻被人抓到懷裡,男人一手箍著他的腰,一手抓著他的手腕道。「真的一個字都認不得?半點都讀不懂?」

墨宇尷尬的笑了笑。「王子殿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是個小賊啊,這吃都吃不飽了,哪還有時間跟你們這些有錢人學這些奢侈的東西?」

如果你願意03

諾特斯特晚上回來時,他看見青年依舊蜷曲在自己的雪白大房,腿間似乎還殘留著幾許乾涸掉的白濁,是他早上沒有看過的痕跡。

房外星光熠熠,大片落地窗美景,一覽無遺,時值涼夏時分,屋外鳥叫蟲鳴,好不熱鬧,諾特斯特的眼神深了許,血族的獠牙中本就帶有催情和療傷的味道,但他沒有想過青年會一點點的催情素都受不得。

諾特斯特走近雪白大床彎身將床上的青年抱了起來,精靈歡愛之後的氣味與常人不同,他也是昨天才知道,屋裡充斥著一股淫糜的香氣,這味道在他今天早上為人清洗完身子之後便有些散了,然而如今味道卻是更加濃郁。

「唔……」墨宇疲累的很,他今天一整天都身處在詭異的夢境之中,卻又在睡夢之中被人吵醒,一抬眼就看見自己又身處在那人懷中,他一看見人就想起自己早上才想著人自瀆,一張臉更是紅得不像話。

「小傢伙,我不在的時候,自己玩了幾次?」

就像是被人當場抓包,墨宇的身子僵直了一下,他隨後便將頭埋入到男人的胸膛,紅著臉不說話。

「想著誰做的?」

墨宇的臉似乎變得更紅了,他搖了搖頭,緊抿著唇。

「呵,這話我們晚點可以好好談,先抱你去洗澡。」

「殿下,我可以……」自己來這三個字,墨宇還沒說出口,他就已經被人打橫抱起,早上才自己發洩過的痕跡,被人一覽無遺。

「就你這樣幹個幾下就腿軟的身子,等你爬到浴室,天都亮了,我抱你,不許拒絕。」

「我……」墨宇想著自己的身體也太糟糕了,他不過也就是昨晚被人幹個幾次,再加上今天早上的自瀆,身子怎麼就軟成這樣?

皇宮中的浴室向來寬敞,更何況是血族第一王子殿下的臥房,由白色縞瑪瑙構成的浴缸,可以容納不止兩個人進入泡澡,諾特斯特將人扔進了熱氣蒸騰的浴缸後,便開始解下自己身上的衣物。

「王子殿下……」
「嗯?」

嘩啦啦的水聲之後,諾特斯特踏入浴缸,他隨手抓了一條毛巾,擠上沐浴乳後抹上人。「昨天才洗過,怎麼現在才開始懂得害羞?」

「不是……」昨天他還沒有把人當作性幻想對象,所以不覺得怎樣,今天他才想著人做了幾次,要再讓男人為自己清洗身體,這畫面怎麼想都令人很害羞。

「那是什麼?」諾特斯特笑道,他笑起來本就有一點邪魅勾人的味道,如今這樣輕輕的勾起唇角,更是顯得魅惑性十足。

「……殿下一定有很多人喜歡吧。」墨宇頭垂得低低的,看都不敢看人,他在把話說完之後才又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自己這都是在想些甚麼呢?和王子殿下在一起,別作夢了。

「怎麼,喜歡上本王子了?昨天被人幹上癮了?」
墨宇連忙搖搖頭。「不是……」

自己和人根本猶如雲泥之別,他這是在奢求些什麼呢?

然而即便是現在,即便那人口頭上說著粗魯宛若羞辱他的話語,手底裡的動作卻是十分的輕柔。
就像是昨天,說著要把他交給侍衛處置的男人,待他的動作卻是比誰都還要溫柔。

「怎麼了?又這樣看本王子。」諾特斯特看著青年的眉眼生得俊秀,面容卻有些哀傷。「本王子又沒罵你,這樣看著本王子做甚麼?」

墨宇垂下了頭,纖長的睫毛在人的臉上落下長長的陰影,一副等著被人數落的模樣。

「剛剛都是隨便嚇唬你的,昨天不是還挺能跟本王子叫囂的嗎?怎麼?你也太沒膽了。」諾特斯特心想,他昨天一定也是被人這樣看著,所以才對人手下留了情。

「……殿下教訓的是,是墨宇錯了。」

墨宇一副坐低伏小的模樣,讓諾特斯特又不自覺地想著是否是自己的語氣太兇?他不禁又嘆道。「你好手好腳的,為什麼要去當偷兒呢?」

「如果可以的話,誰願意去當小偷呢?」

諾特斯特的唇角微微勾了起來,他的表情若有所思,垂下頭偷偷覷著人的墨宇心想:這個男人,真的是好看的過份啊。

如果你願意01

晨曦乍現。

墨宇手裡抱著抱枕萬分不想分離,他昨天才在男人身下大戰數百回合,現今身子還累得很,他的腰間披了一件手工羽毛被,被子下方甚麼都沒穿的,就雙手抱著抱枕趴在垂掛著簾幔的四柱大床上。

這裡是伊爾頓皇室大王子諾特斯特王子的寢房,墨宇似乎是從剛剛開始就睡得不怎麼舒服的嚶嚀一聲,一條原本攬著青年腰間的手,改在人的身上四處摸索。「唔……」

似乎是對人的晨間騷擾感到厭煩,墨宇推了推人的手,原本在他腰間摸索的手,暫時了許,然而不到一會,煩人的騷擾動作,便又重新爬了上來。

而這一次那人似乎不甘心只是在他身上摸索,而是把整個身子都壓了上來,墨宇心不甘情不願的睜開了一條縫,看著壓在他身上的男人一眼後,便又閉上了那淡紫色的紫羅蘭雙瞳。「王子殿下,何事啊?」

諾特斯特聽著人綿軟黏嚅的嗓音,又想起了昨天晚上在這具身體底下所得到的快感,他勾起了唇角,在墨宇的耳邊呵氣道。「太陽都要曬屁股了,你怎麼還不起來?」

耳朵是精靈一族最敏感的地方,然而那人卻拼命的往那兒呼氣,墨宇左閃右躲都逃不了那人的捉弄,他的身子甚至還被人強扣住,就像是要逼使他接受眼前人所施予的酷刑,他最後只得無奈說道。「殿下……」

「嗯?」

「我很累啊……」墨宇說話時帶著重重的疲憊,男人昨天快天亮的時候才放過他,而現在距離昨天也只不過才經過了2、3個小時而已。「您昨晚留在我的體內的東西,我都還沒消化完呢……啊——」

「忘了你昨天答應我甚麼了?是不是要叫侍衛長過來,把你這個偷竊的小賊帶走?」

墨宇聽到侍衛長二字的時候,嚇得瞌睡蟲都沒了,他連忙醒過神,爬起身對著人求爺爺告奶奶的說道。「殿下不要。」

「怎麼?想起來了?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是……」他因為偷竊被人當場逮個正著,按照血族王室的規矩,要被人亂杖打死,然而那人卻說自己可以放過他。

「那好,知道你該做甚麼了?」

不就是床伴嗎?墨宇看著男人似乎準備要出門,他的下身還酸軟著,走路都會一顫一顫的顛頗著,卻還是只能下床為人打理衣著。「唔嗯……」

男人突然摟過他的腰肢,嚇了他一跳。「殿下?」

墨宇想著左右不過是再被人吃場豆腐,他是個男人,上個幾次沒甚麼的,然而刺骨的疼,卻突然從頸上邁入。「嘶——」

「忘了跟你說,我早上都要進食。」

這傢伙!

在諾特斯特尖牙刺入之時,墨宇疼得齜牙裂嘴,渾身上下的力氣就像是要被抽乾,他最後軟倒在諾特斯特的懷裡。「你太瘦了,咬起來不過癮。」

「你——」要不是自己的身家性命全都被人掌握在手裡,他早就一拳將人揍下去,管他還是不是王子。

「不過昨晚的你很誘人,我很滿意,算是暫時保住你這條小命了。」

「哼。」墨宇的臉色緋紅,他只要想起昨晚男人是怎麼在他的體內進出,他的臉就比西城的落日還要紅。

「記得別出這個門,否則沒人保得了你。」

男人的房間很大,他在那人出門後就形同被人軟禁在房裡。

甚麼臭王子,哼。

王子了不起嗎?王子就可以把人關在房裡幹了一整夜不消停嗎?他的腰痠死了,一大早卻還要服侍人起床。

哼。

墨宇踹了茶几,卻是不小心傷到自己的腳。「哼,倒楣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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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只要你願意,本王子的一切都是你的。
嘴上裝乖,實際不停惹麻煩(很皮)的小寵物和表面上很兇,實際總是縱容著人的王子殿下,兩人吵吵鬧鬧,有甜微虐的甜蜜故事。

文案:

一場血海深仇,驚動一場驚天密謀。
墨宇從小在王城中長大,被喻為是下城區最風流倜儻的小混混。
一次行竊失敗的過程中,撞上了剛好出巡在外的血族王子——諾特斯特,
當今的血族大王儲。
為了保住自己的一條小命,他答應了諾特斯特開出來的條件:
成為王子殿下的床伴,當王子殿下有需要時,隨時滿足他。
然而隨著意外的發生,越來越多的陰謀顯現,
諾特斯特發現墨宇的身分並不單純;
出現在墨宇面前的是他從未想過的真相,
這段由契約開始的戀情,又將會走向甚麼樣的未來?
——我從未想過有一天會就這樣遇上你。

王子和精靈之間的神祕戀曲,就此展開。

書名:《如果你願意‧ If You Wish》
配對:諾特斯特x墨宇(吸血鬼王子攻X小騙子精靈風騷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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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5.2萬字↑↓
作者:伊芙
繪師: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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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預購結束後恢復現場售價NT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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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WTT22→首日在E04,次日在E02
CWTK30→首日在F18,次日在F20

試閱:

墨宇的氣息微亂,明明是男人故意惹禍,卻總說是自己發騷,他一邊抵擋著諾特斯特在自己身上作亂的手指,身子卻逐漸軟成一片,癱軟在床上。「我、我昨天也不過才偷了您一顆鑽戒,您昨晚都已經懲戒過我了……」
「只是偷了?我不是早就跟你說,你要是喜歡上哪一個,直接跟我說,不要每次都這樣鬼鬼祟祟。」諾特斯特已經得到滿足,他鬆開青年的身子,看著人大口喘著氣。
「……殿下的寶貝那麼多,借我一個拿來瞧瞧也不為過嘛……」
「你還有理!」
「嗚嗚。」墨宇見人就要發怒,又哀了一聲,十分委屈地嚷嚷道。「殿下明明只是想滿足精神,可是卻每次都把我咬得那麼疼……」
他說完之後又摸了摸後頸,一副受盡人欺壓的小媳婦樣。
「怎麼,不滿意啊?不喜歡本王子咬你啊?」
「墨宇哪敢……」
「你哪有什麼不敢的?你說說看你這幾個月來闖了多少禍?」
「殿下……」墨宇抓了抓臉,他這幾個月來光是私闖禁地就闖了三次,然後又去酒窖偷喝酒,去藏寶庫偷了兩次,還不包括那些沒被抓到的次數……
諾特斯特看著人一副乖乖地聽教訓的模樣,又用鼻子哼了聲,他一開始怎麼會被這人的外表給騙了呢?「怎麼?現在才知道怕了?你在偷的時候怎麼不怕呢?」
「殿下疼我嘛……我知道您一定不會讓那些人……」墨宇說這話時一雙眼還偷偷的瞄著男人,看著諾特斯特又要吹鬍子瞪眼睛的模樣,墨宇說這話時一雙眼還偷偷的瞄著男人,看著諾特斯特又要吹鬍子瞪眼睛的模樣,越說越小聲。「……墨宇錯了,請殿下責罰。」
「這句話我上禮拜聽過了。」
「呃……」
「是誰之前說他天不怕地不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