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愛我初章02——黑手黨攻X間諜受(ABO系列一)

身體不斷往下墜,鈴鈴鈴鈴鈴———
歐陽頓時嚇得驚醒。

四年了。

四年來,他不斷做著那個冰天雪地的夢,他這幾年一直在尋找,關於那個夢裡所描述的一切。
在那冰天雪地的夢境當中,周圍是無一處的荒涼,其實嚴格來說,他甚至不覺得那算是一個夢。

哪有一個夢會清晰的連溫度都感覺得到?他甚至覺得自己曾經在那裡生活過。

夢裡的男人一頭金髮漾得他心驚,但除此之外的一切,他總是看不清。

他看著夢裡的男人總是站在那裡,他想要叫住人卻總喚不出名,然而一切的情景卻又讓他覺得很熟悉。

人家都說夜有所思,日有所夢,他也曾經去看過醫生,醫生說逆行性失憶症,缺少了對過去的某段記憶。

聽說得到這樣疾病的人,生活上不會造成任何不便,唯獨在回憶往事時是一片空白。
他成了沒有過去的人。

四年前他從病床上清醒,觸目所見的是一片令人驚心的白,就像他在夢裡見到的那樣猖狂,正肆無忌憚的伸出它的爪牙,張牙舞爪朝他襲來。

然而夢裡的溫度太清晰,他甚至懷疑自己曾經到過那樣的冰天雪地,然而從未出國過、生長在南方國度的自己,又怎麼可能會到那麼寒冷的地方呢?

人家都說作夢,夢到從高處墜落,就是即將墜落愛河的象徵,可他為什麼每次醒來都是嚇出一身冷汗?

「唉……」他之前好像看過電視上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夢裡的一切有可能是預知夢,也有可能是他前世未遺忘的記憶,但他只希望一切只是他白天想太多……

「唉……」歐陽再次重重嘆了一口氣。

他是不是最近工作壓力太大了?

或許應該再去看個醫生?但他記得上次看醫生,醫生說他身體沒事,叫他沒事不要想太多,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又要如何解釋他這四年以來的失眠和老是做怪夢?

等等,現在幾點了?

「啊啊——慘了,遲到了!」這下子又要被組長海削一頓了。

「慕生?喂?」一個高亢的男聲,在他出門接手機時爆了出來。「哦,老天,你該不會又睡過頭了?」

「抱歉。」關於自己的一切,他全都是聽別人說的,他在四年前便成了沒有過去的人。

四年前,他們說他們在山崖下發現自己,興許是命大,還存了點氣息,因為不知道還救不救得回來,便先把自己帶回來,他對他們的說法一直半信半疑。

「真是的,你打起精神來好不好,我不管你昨晚是不是又做惡夢,你現在馬上給我過來。」

「對不起,我馬上到。」

「真不知道老闆當初為什麼要僱你這種人來?」

他們總是叫他慕生,而他對於這個名稱很陌生,就好像他在以前應該要有其他名字,但到底是什麼呢?為什麼自己老是想不起來?他後來也有將自己的名字上網搜尋,看看能搜出什麼結果,卻始終一無所獲,如果有什麼東西能夠再更加證明自己的存在就好了。「我立刻就來。」

如果你愛我初章01——黑手黨攻X間諜受(ABO系列一)

初章

「放手。」青年狠道,他的手上握著一把餐刀,而被他狠狠刺中的男人手臂正汨汨流著血,然而即便如此,那人卻依舊不肯鬆開抓著他的力道。

男子伸出另一隻手,要把青年拉上來,卻沒想到那人突如其來的狠勁,像是要把他的腕骨削斷般的兇狠,銀色餐刀劃過眼前,男人霎那間鬆了手,立刻換另一隻手抓人,然而再次抓到青年的時候卻只僅勾到人的衣袖。

失之毫釐,差之千里,希利斯剎那間的鬆手,已經讓掛在懸崖邊的歐陽有了足夠掙脫的機會,他戰戰兢兢地看著對方要掙脫自己,沒有預料到青年的身上還藏有武器,青年所在的位置底下是萬丈懸崖,這要是摔下去,絕對是粉身碎骨,他不禁又急得大吼。「子桑,別做傻事!」

「這樣不是剛好嗎?你我終究是殊途。」
「你受傷了,上來,我們好好談,好嗎?」然而希利斯卻看見歐陽拒絕的姿態很明顯。

歐陽輕輕搖著頭,一向冷然淡漠的臉龐在此時揚起絕麗的笑容。「來不及了,在你告訴我的那天,你就應該知道會發生這種事……」

「子桑,我拜託你,抓住我的手!」向來冷酷無情的黑手黨老大,此時全慌了語氣,只為祈求一個人的生存。

希利斯的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歐陽的眉角,逐步被染紅的視線,就如同自己的世界曾經是那樣的鮮豔透明,卻還是在最後逃脫不了命運的捉弄。「我什麼東西都沒有了,你還要一個屍體做什麼?」

歐陽用力晃了一下身子,希利斯隨後聽到布帛撕裂衣物的聲音。

「不要——」希利斯拼命的想要抓住歐陽僅存的衣袖。「不要,歐陽……拜託你……」

「這樣又算什麼?被敵人所救的我,又有什麼資格活下去。」

「不,你不可以這麼做……」希利斯看著青年用著拉吉奧樂餐刀就要切斷與自己的唯一聯繫,他拼命想要拉住青年,卻終究只像是徒勞而功。

突然而起的咳嗽,歐陽的嘴角蔓延出更多的鮮血,然而即便如此,那傲然挺立的身姿,更像是一匹孤獨的狼。「我說過,你關不住我的……」

在歐陽最後一次掙扎當中,他用拉吉奧樂餐刀Laguiole Evolution Steak Knife劃過希利斯抓著自己的衣袖,希利斯眼睜睜的看著歐陽墮落,卻無能為力拯救青年,掉落到眼前的萬丈懸崖當中。「不!!!」

如果你愛我楔子02——黑手黨攻X間諜受(ABO系列一)

「可惡。」歐陽別過了臉,在心裡咒罵著人。

嘩啦啦的湯汁灑了一地,已經起了薄冰的石子地板就像是承受不住金髮男子灑上的熱度,劈哩啪啦的作響,他惡狠狠的瞪著人,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希利斯在他面前玩的把戲。

「如何,想好了嗎?」
「去死。」捆在歐陽雙腕上的鎖鏈隨著他的掙扎發出匡啷匡啷的聲響,迴盪在廣大的石室當中,那從天而降的鎖鏈束縛住他的雙手,他的雙腳雖是自由,卻因為多日未食的身體而顯得支撐無力。

「子桑?寶貝,還是我該稱呼你為歐陽?我說過,骨子不要那麼硬。」

「啐—」希利斯輕挑著劃過他的肩骨,過於曖昧的動作又讓歐陽想起了前幾天那場毫不留情的羞辱。

身體就像是變得不是自己的,而這一切都是在自己身上作祟的那人害的!

「你他媽的怎麼不去死一死!」

然而他罵得越是狠劣,似乎就越加深了那人在自己身上侵犯的力度。

「啊……啊……不要了,希利斯……」

就像是熟悉自己身上所有的弱點一般,希利斯一下一下都準確的撞擊到自己最脆弱敏感的地方,他被人束縛住雙手,緊緊扣住了後腰,動彈不得的姿勢,只能任男人一下一下的進犯,發出最令人羞恥的聲音。

「夠了……夠了……啊……啊……嗯……」

酷刑持續進行了一整晚,他甚至忘了自己到最後都跟他說了甚麼,絕對不是求饒放過,他打死都不會說出那種話!

然而唯一慶幸的是,男人在幹翻他的時候,那些平日礙眼的傢伙都不會在場,偌大的石室裡只剩下男人進出自己的啪啪啪水聲和他那已破碎不成調的呻吟。

「……希利斯……你這可惡的傢伙……我遲早要把你碎屍萬段!啊、啊……」

才剛剛從一連串激烈的性愛當中喘息過來,歐陽的眼中還沒有恢復正常焦距。

若能將眼前的畫面拍下來,分享到發達的網路頻道中,那畫面不知道會有多有趣,大概能重重挫那些人一筆吧。

說著希利斯就拿起懷中手機咔擦咔擦的拍了幾聲。

「你說,若我把這些東西分享到網路上,好不好?」
「你這變態!!!」

「感謝誇讚,讓大家看看素來讓人崇拜的歐陽搜查官,在男人身下爽到哭的畫面,我想你的一世英明,應該就毀於一旦了吧?」

「不許你這麼做!」
「喔?為什麼?只能被我綁在這任人侵犯的歐陽搜查官你,應該沒有資格對我這麼說吧。」

總是這樣,總是這樣。
為什麼自己會被他綁在這裡任人侵犯?
為什麼每次都屈服在他的身下,明明自己從沒想要這麼做。

那日羞恥的一切又竄上了心頭,他在被人整整玩了三天三夜之後,希利斯才終於鬆口答應,不會把他的照片放在網路上,然而想起這一切的歐陽,面頰上又稍稍染起了紅。

「想到了甚麼?嗯?這麼精彩?臉都紅了。」

「滾!」一切都是這人害的!現在局裡的人不知道要有多擔心,而他卻依舊被困在這破爛的地牢!

被人吐了一臉的口水,這要在以前敢對他這麼做的人,早已被他狠狠的剪斷了舌頭,然而此時他卻只是大笑數聲,便吻上了歐陽彥希的唇。

不意外的又被人狠咬了數口。

又是強吻!歐陽彥希被人困在地牢的這幾日,不知道已經被人強吻了幾次,他在每次希利斯湊近時都想要狠狠咬爛他那張嘴,然而下場卻每次都是被他幹到沒力氣。

「哈哈哈,不錯,夠辣,我更喜歡你之前在我床上的那副蕩樣。」
「作夢吧你!」

那根本就是一次錯誤,他怎麼會以為外表斯文舉止紳士的希利斯,會是自己可輕易囊括入袋的獵物?

因為誤判而使自己淪落到如今這種地步,想來還真是蠢透了。

記憶再度遠去,眼前男子的長相變得模糊,歐陽甚至忘了自己在那時是怎麼度過這漫漫長日,在數不盡的冰天雪地當中,和男人對峙,抵抗那人一次又一次的侵犯,他最後到底是怎麼逃離了那人身邊,自己怎麼會都忘了呢?

如果你愛我楔子01——黑手黨攻X間諜受(ABO系列一)

一桶冷水澆淋直下,這在如今寒冷的二月天裡,可是會讓人凍病的。
歐陽就是這樣被人驚醒的。

他被人綁在這裡已經不知道幾天了,臥底沒有任何求救的資格,他只能靠自己的力量活下去。

「早安。」

他的身上穿著白色襯衫,原本厚重的深灰色外套,在他第一次昏迷之後,就已經不知道被丟到哪去,身上僅有的單薄襯衫便成了他在這天寒地凍當中唯一的禦寒衣物,然而即便如此,歐陽依舊不打算和如今走到他面前的男人示弱。

「很冷嗎?」

那是生理禁不住的自然反應,絕不是他想要這麼做。
歐陽全身正打著寒顫。

「滾。」

外頭正飄降著雪,室外的溫度已經下降到令人難以想像的程度,在南方長大的歐陽,從未待過這樣冰冷國度,然而這幾天發生過的種種,已經讓他一秒鐘都不想待在這種鬼地方半分。

身體早已冷到沒感覺,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否已經出現了幻覺,否則怎麼會這麼冷呢?他當初到底為什麼要答應上司的要求,出任務到了這麼遙遠的地方,還被人抓住,綁在地牢裡,生死不能。

直到被男人重新提起下顎,久未活動的脖頸發出喀拉喀拉的骨頭響聲,歐陽才稍稍回過神,原來自己還活著啊。

灰色的瞳仁稍稍失了神,原本蒼藍的髮色沾染上了點點雪花,額頭上還殘留著乾涸了的血跡,本就是絕美的臉龐,加上這副慘狀更是添加了幾分蒼白的脆弱之美。

南方軍中的高嶺之花,絕不可侵犯之人,卻是主動出了這項逮捕自己的任務,若是讓那些崇拜子桑的部下們看著眼前人落敗的景象不知會如何?大概會大大的打擊士氣吧。

孤高的絕嶺之花,如今卻被自己囚禁在這石室當中,那畫面無論是誰看了都是如何的賞心悅目,希利斯對於自己造成青年的如今慘狀感到滿意。

希利斯捏著青年下顎,那力道就像是要捏碎人的骨頭一般,然而歐陽卻從不眨一下眼,只是惡狠狠的瞪著他。

那惡狠狠瞪著自己的目光,就像是要引人憐愛一般,誘惑著自己對其的蹂躪和觸碰,而他也確實這麼做了。

「混帳!」
「子桑?寶貝,你前幾天可不是這種態度。」他們有過一次又一次的美好夜晚,在歐陽用這副身子勾引他時。

他不是不知道歐陽用易容和化妝來騙他,然而卻依舊執意用假名來稱呼他。「我還想念著你用那裡勾纏著我的模樣。」

希利斯此舉又引來歐陽的暴怒和一陣髒話,希利斯看著青年揮舞著無論如何都勾不到自己的拳頭,即便知道徒勞無功,卻依舊像隻垂死的小豹掙扎,希利斯的眼神玩味,一向冷然的嘴角上揚。

在下屬和他回報時,希利斯很難想像敵方的情報頭子竟會是這般長相,不同於他易容後的年紀,真實面貌下的歐陽似乎顯得更加年輕。

他不否認在抓歐陽時,使用了不人道的手段,導致青年被送到他面前時,早已是奄奄一息。

「閉嘴!希利斯。」

他是誘惑失敗了,但那又怎樣,士可殺不可辱,

然而可笑的是,帶著皮質手套的希利斯,男人皮質手套的噁心觸碰,卻是他這幾天唯一可得到的溫暖源。

「是親愛的,你忘了?之前叫我叫得多親暱,子桑,告訴我想要知道的答案,我就給你溫暖。」

他早就聽過歐陽不少的情報,26歲年輕的搜查官,靠著自己的能力輕易的就爬上了首席情報員的位置,這樣英雄出少年的角色,如果不是有著強硬的後台爬上高位,就是自幼硬底子的辛苦打拼。

不知道是否是因為這樣,在下屬和他彙報之前,他突然對那疊資料起了興趣,但真正抓到青年之後,歐陽帶給他的震撼卻又是完全不一樣的。

先映入他眼簾的是一雙炯炯有神的雙眸,歐陽的眼瞳絕非資料上寫的灰,而是一雙純粹的黑,如黑曜石般的閃爍,又如天上星子般的熠熠生輝,歐陽的外貌甚至比他們蒐集來的照片還要年輕。

在這個有關係就是沒關係,沒關係就是有關係的年代裡,還能夠憑著一己之力爬上高位,三代皆無雄厚財力背景的青年,這麼說來就是能力高強了?

希利斯從那時候起,就對這個從東方來的間諜充滿興趣,往常一個禮拜就膩了的嚐鮮期,他對人的興致卻能維持著數個月之久。

因此當他知道青年主動湊近自己,為著就是要查自己私底下的非法交易,希利斯便耐著性子陪人玩起間諜遊戲,他知道人的所有身份,便任由人勾引自己,開始他們一次又一次的美好時光,為的就是看人逐步踏入自己精心所設計的陷阱。

他不否認再抓歐陽時,他使用了非常不人道的手段,導致最後青年送到自己面前時,已是奄奄一息。

然而即便如此,他看著青年卻依舊用凶狠的眼神瞪著自己,絕不屈服的姿態似乎比起初次扮演的柔弱角色,還要帶給自己更多的震撼。

「瞧,我對你多好,嗯?」 說罷希利斯更是命人端來了毛毯、火爐等等祛寒必備要品,甚至要部下呈上一碗熱騰騰,還冒著熱煙的肉湯。

他刻意讓人先聞到香味,希利斯知道歐陽這會定是餓了,在這冰冷的石室當中待了那麼多日,他這會必定又冷又餓,想吃東西。

卻又在喚醒歐陽的食慾之後,動手打翻了那碗青年虎視眈眈的肉湯,看著青年轉瞬即逝的低落,希利斯笑了起來。「哎呀,手滑了,真是抱歉,我再為你裝一碗好嗎?」

如果你愛我—黑手黨Alpha攻X間諜Omega受(ABO)/伊芙著.隱夢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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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利斯X歐陽彥希(黑手黨α攻X間諜Ω受)

TAG:ABO、標記、失憶、化名遊戲、末路殊途、相愛相殺、光是聞著你的味道就不行了、咬脖子、窩裡反、失去才懂珍惜、有甜有虐

是幸還是不幸?
命運讓我們重新相遇。

※相愛相殺
※ABO
※失憶
※好吃的肉肉肉
※HE

簡介:

『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永遠不要和那人為敵……』


文案:

如果一切重新開始,你的選擇是什麼?

歐陽彥希失憶了。
他總是做著同樣的一個夢,
夢裡的溫度太清晰、屢屢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四年前他從病床上驚醒,從此成為沒有過去的人。
四年來,他的工作不順,感情、生活狀況百出,
然而命運卻沒有停止開他的玩笑,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遇上那個人——如今的黑手黨老大.希利斯。

希利斯後悔了。
四年前他眼睜睜的看著戀人在自己面前放棄生命,卻無力阻止;
四年後他迎來了一個對他一無所知的青年;
究竟是上天開了他一個殘酷玩笑?還是命運又給他一次機會?
這段曾經走到盡頭的戀情,是否也可以隨著時光的推移而逐漸找到幸福?

這身、這心、這命、從今以後,只屬於你。———希利斯


【角色題詞】

如果眼前所見都不是真的,那我還能相信什麼?——歐陽彥希
我只願護你一世周全。——希利斯

【角色代表歌詞】

(失憶前)歐陽彥希:

放生   范逸臣

我猜我們的愛情已到盡頭無話可說
比爭吵更折磨 不如就分手
放我一個人生活 請你雙手不要再緊握
一個人我至少乾淨俐落 淪落就淪落 愛闖禍就闖禍
我也放你一個人生活 你知道就算繼續
結果還是沒結果 又何苦還要繼續遷就
就彼此放生 彼此留下活口

希利斯:

小幸運  田馥甄

原來我們 和愛情曾經靠得那麼近
愛上你的時候 還不懂感情
離別了 才覺得刻骨銘心
為什麼沒有發現 遇見了你 是生命最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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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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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芙、原創、BL、ABO 黑手黨攻X間諜受。

殊途同生12.三章—悲傷過往(雙重生-冷面深情少爺攻X有骨氣傲嬌偶像受)

第三章.悲傷過往

周揚靜靜抱著膝蓋,坐在床頭,屋子裡燈光昏暗,他想著自己下午的那一掌,想起了那個時候的天氣,也是像現在這樣,陰陰暗暗,就像是要下大雨的前兆。

那個時候,他經常在家等著不知道甚麼時候回來的男人,看著他們曾經的家,想起不知道從甚麼時候開始,男人對他越來越不耐煩,本來就已經聚少離多的戀情,不知道是因為什麼緣故,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

而那一天,外頭雷聲轟隆作響,在下著大雨的夜晚,男人帶著一身水氣進門。

「你回來了?下大雨了,你有沒有淋到雨,要不要我——」

「滾開。」

不知道從甚麼時候開始,男人對他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看了就討厭,滾開。

「還是先擦乾吧,你淋得這麼濕,會感冒的……」他這話不知道又是哪裡觸怒了男人,男人很快就反剪過他的雙臂,將他的雙手扭得生疼,他強撐起笑容,正想要對他說話,就又聽到人說。「你還真是有臉繼續待在這。」

「……這也是……我的房子……」不知道是誰曾經和他說過,以後,只要我養你就好,他是那樣的傻,聽到男人說了之後,就將自己辛辛苦苦賺到的錢買下的房子賣掉,喜孜孜的搬過來和男人一起住。

這些年來,不分你我,而他也想著兩個人在一起,不應該計較誰付出的比較多,因此他的戲劇合約漸漸少了,外頭的工作情況一年不如一年,而他卻喜孜孜的覺得只要能夠一直陪在男人身邊,不管要他做甚麼都好。

「哼,還真敢說。」言皓儼冷哼了一聲,推了他一把,雙目之間盡是些冰冷的顏色,周揚想起前幾天他們兩個才大吵了一架,他對人一向忍讓萬分,男人說他十句他都不敢頂一句,他以為兩個人在一起應該是要互相包容。

也因此,他能夠容忍男人那越加陰晴不定的暴躁脾氣,然而此刻,他卻從男人身上聞到酒味和女人的香水味。「你去酒店了?」

因為兩人身分關係,他與男人從未對外公開過關係,而男人是不是一開始就喜歡男人,周揚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從以前開始喜歡的就只有男人。

「關你何事?」

「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樣背叛他?這是他和人在一起以來,第一次和男人回嘴,然而那人看起來卻像是更不高興了。

「怎麼可以?哼,周揚,你當真以為自已是誰?」

他很快的就被人粗魯的摔在四人沙發上,不顧自己的反抗,男人的身子很快就壓了下來。「你以為你是用甚麼資格向我問這話?」

殊途同生11(雙重生-冷面深情少爺攻X有骨氣傲嬌偶像受)


男人倒下去的位置就是車窗,周揚害怕言皓儼會撞到頭,急急的拉起人,卻沒想到他這一使勁,卻讓男人往前順勢壓上他的身,吻上他的唇。

「你!」周揚看著言皓儼冷峻的臉龐瞬間放大在自己面前,那張總是面無表情的面容,此時卻揚起了偷腥般的微笑。

「周揚……」不給人再多說話的機會,言皓儼第二個吻很快就又壓了下來,不同於剛才伴隨著意外,男人的第二個吻充滿著侵略性。

「唔……嗯……」排除先前充滿意外的碰觸,這是周揚兩輩子以來與人的第一個親吻,上輩子的他太寂寞,那人從來沒有對他顯露出這麼明顯的渴求,他被人強扣住腰身,硬是壓在車窗上,身體被人堵在車窗和男人的身體之間,不管自己再怎麼掙扎,那人都沒有停下來的打算。「終於親到你了……」

啪———

坐在前方駕駛座的司機嚇了一跳,雖然說是非禮勿視、非禮勿聽,但從來沒有人敢這樣給他們少爺耳光。

「發酒瘋發夠沒?」

青年的這一打,倒也打醒了男人的幾分醉意,言皓儼悲傷的看著對方,被人打的地方還熱著,他發現自己不管再怎麼做,就算是將這條命都給了對方,青年的心也不會再為他開放。

「沒。」可他這心已經提前賠了進去,這段不知何時才會停止的單戀,更是不知甚麼時候才會有個結果。

「周揚,我喜歡你。」言皓儼覺得自己實在好笑,到頭來,竟然還要靠著酒意才敢告知。「這輩子只喜歡你。」

「不許說你喜歡我!」

「周揚,我混帳,我不該,你給我一次機會,你讓我再喜歡你一次,好不好?」

殊途同生10(雙重生-冷面深情少爺攻X有骨氣傲嬌偶像受)

 他將人扶到了後座,讓人靠上椅背上,就對上司機小陳詫異的眼神。「看甚麼?將你們少爺送回來了,還不開車?」

小陳知道身後這位大明星是很有些脾氣的,他平日對於少爺與那人的糾纏本就略知一二,如今看著自家少爺醉倒在青年懷裡,對於人所說的話,所問的事,更是莫敢不從。「您要一起嗎?」

「你覺得我看起來是要一起嗎?」

小陳乖乖閉上了嘴,等人安頓好自家少爺,他又想起了不知道聽誰說這位大明星對外親和的很,但他每次看來卻都是很可怕呀。

原本還乖乖倒靠在座位上的言皓儼,不知道是不是聽清了青年和司機說了什麼,原本還安安穩穩的姿勢,突然發作了。「周揚……周揚……」

他向前撲上摟住周揚欲離去的腰身,就這麼死活抱著,嘴裡喃喃念著青年的名字,不肯鬆脫。

「坐好!」周揚想要從男人的懷裡掙脫,卻反而被人抱得更緊,言皓儼的身體甚至還在自己身上亂磨亂蹭。

男人撲鼻的酒氣從後頭襲來,熱氣噴灑在他的後頸就像是要引人一同墜落,他被人糾纏的煩了,正想要用一個手肘的將人頂開,卻聽到那人委委屈屈的看著他。「周揚……你看我剛剛表現得好不好?你喜不喜歡?喜不喜歡……」

「言皓儼!」

然而那人卻像是沒有聽到般,依舊用著恍若獻寶般的語氣對他說道。「你看我現在也沒事……」

「夠了沒有,你還要發酒瘋到什麼時候?」

似乎是現在才聽到青年的叫罵,言皓儼的表情突然又變得有點委屈。「周揚……周揚……你不要生氣,我下次會表現得更好,絕對不會再惹你麻煩……」

「你放開我!」

「我只是想抱抱你……你別推開我……周揚……你讓我抱抱你好不好……我好難受……」

男人和他說話湊得好近,周揚有些難以忍耐,他本來想要推開人,卻又想到剛才那人是為了自己才喝的這麼醉,他以前從來沒有為自己做過甚麼,他是為了自己才甘願……

才要出口的惡言惡語,到了嘴邊卻又軟化了下來。

「誰叫你要多管閒事,早就叫你不要插手。」

「你擔心我了……」言皓儼將頭重重的倚在青年肩上,他的臉色紅醺,一雙眼眷戀的看著人。

「誰擔心你了!」

「你一直以來都不大理我……現在這樣是害怕我會怎麼了嗎?」熱氣持續噴灑在青年的頰間、耳側,言皓儼湊近的周揚耳邊詢問。「放心,我沒事,我好的很……」

說這話時,他鬆開緊抱住青年的懷抱,就像是要證明甚麼般的張手揮舞,然後就直直的往後倒了下去……

殊途同生09(雙重生-冷面深情少爺攻X有骨氣傲嬌偶像受)

「他剩下的都由我幫他喝。」言皓儼說。

「欸,這怎麼行?」杜紹山皮笑肉不笑道。「言少爺,這比賽喝酒,可從來都沒有中途突然換人的比法啊。」

「要不你說個數,我依你的方式來算。」言皓儼的手死死按在周揚握著酒杯的手掌上,周揚使勁出力想要把自己的手拔出,然而卻始終無法逃脫。

他們倆個最後決定若言皓儼要幫自己擋酒,那他就必須喝下兩個人的份量,也就是自己和他的份量,都必須照單全收。

「好,言少爺好酒量。」又喝過了幾輪,杜紹山看著言家少爺毫不推託,又喝下了數輪他之前聽聞言皓儼冷酷無情、不苟言笑,作風狠劣的很,然而如今看來卻好像不是那麼一回事?

難道他和那眼睛長在頭頂上的傢伙,真的是圈子裡傳的那樣?

「多管閒事。」周揚的酒量向來絕佳,就算真的要喝上幾輪也不當一回事,自己若真要和那人比試,定能讓那人輸得悽慘,真不知道這人為何還要牽扯進來蝦攪和。

酒過三巡之後,任杜紹山再會喝也是醉了,然而言皓儼卻還醒著,不只醒著,他甚至臉不紅氣不喘地看著自己,周揚心想那人酒量也太好,好在自己上輩子做盡了糊塗事,卻從來沒想過要與男人比拚,這要是真比下去,那還得了。

「真是……」他不知道那人在這件事情上是怎麼看待自己的,但他覺得不管之前自己再怎麼的討厭男人,在這件事情上,他似乎都還是應該陪著人把對方送回車上。

「還可以走路嗎?」周揚靠近人,輕聲問道。

就當是回報他剛才幫了自己吧。

男人沒有回答他,卻只是讓他撐起了半邊肩膀,慢慢的扶著走回到車上。

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周揚卻是有些分心。

真不知道這人哪來了這麼多勇氣,就算是再怎麼不明理事理,看不清是非黑白的人,也知道那些人擺明了就是要灌醉他,他今天酒量好也就算了,要是酒量不好,那造成的後果,周揚還真是不敢想像。

明明可以不用這樣的,明明就算放任著自己不管也不會怎樣,為什麼他卻非要插手?周揚真是想不明白了。

殊途同生08(雙重生-冷面深情少爺攻X有骨氣傲嬌偶像受)


「你是真的糊塗了嗎?上次你還興沖沖地對我喊呢,你不是要跟我比酒量?」杜紹天仰著頭道,那副趾高氣揚,得了理就不饒人的模樣,像極了上一世的周揚。

比酒量?他可不記得自己甚麼時候答應要和人比了?才這麼想著,便又想到。『好啊,比就比,誰怕誰,反正我一定會贏你!』

他想起上一世的自己如此說道。

他還記得那時候的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如果不是最後碰上讓自己死心踏地的言皓儼,他現在恐怕還不知道在哪裡招花惹蝶呢。「你說,怎麼比?」

這麼說來他那時候確實答應了對方,要和對方來一場比試,但是他記得那時候自己沒有在這酒會遇上這男人啊?

真是奇怪了,言皓儼怎麼可能連他的私人行程也知道?難道他是跟蹤自己了嗎?

「你不能喝太多。」才聽到周揚這麼說,本來還站在周揚身後的言皓儼立刻走向前阻止道。

「你管我。」真是讓人生氣,周揚本來是不想要理如杜紹天之流,然而一聽到那男人這麼說,他便是說道。「見證人已經在現場了,可以開始說規則了嗎?」

「好啊。」杜紹天說。

「那就趕快開始吧。」哼,他偏就要不如那言家少爺的意,他就是要喝個夠,怎麼樣?

周揚與對方沒多久就喝完了一整排的紅酒,言皓儼看著周揚還有要再比的態勢,便又說道。「你不可以再喝了,你是藝人,好歹也要注重一下公眾形象。」

他這會倒會說要他注重公眾形象了?他前世的時候是怎麼對自己說的?

『周揚,就算你不要臉,我也丟不起這個人。』

他可沒忘得了那些事,哼,男人倒也真會做戲,演出這般心疼他的模樣,到底誰才是演員了?